美國陸軍史上最大的一場敗績是什么?當時的情況是怎樣的?
這個問題老梁來回答。就這問題,老梁蹲在電腦跟前想了一個多小時,愣是沒敢下筆。有人就要問:“這可不是你老梁的風格,為嘛呀?”想當年,美國佬扯著二戰(zhàn)的余威,帶著一幫子跟屁蟲一樣的小弟到處作威作福,認為整個地球都是他們家的,吆五喝六都不知道自己姓啥。結果為了自己那棒子小弟出氣和咱大華夏的志愿軍懟上了,整個就撞了鐵板上了,被咱志愿軍狠狠的按在地上摩擦,瞬間就慫了。
美國佬陸軍以及空軍最大的敗績就發(fā)生在朝鮮戰(zhàn)場上的一場場戰(zhàn)役中。知道老梁的人,都清楚從開始到現(xiàn)在,俺老梁都沒有寫過志愿軍的事。為嘛?不敢寫,老梁害怕自己手中的這支爛筆頭寫不出咱志愿軍的骨頭,寫不出志愿軍的氣概,給咱志愿軍臉上填不上光彩。但今天老梁實在憋不住了,就用老梁手里的爛筆頭給大家伙掰扯掰扯。開篇的時候,先讓老梁拍桌子吼一嗓子:“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有咱人民子弟兵在,誰敢稱第一!”朝鮮戰(zhàn)場上美國佬敗在咱志愿軍手里的戰(zhàn)斗實在是太多了,著名的上甘嶺,還有松骨峰等等。
今天老梁就給大家伙講講松骨峰,發(fā)生在那小山包上的戰(zhàn)斗。戰(zhàn)斗開始之前要說這事,咱的從第二次戰(zhàn)役,三十八軍范天恩的三三五團說起。當時范天恩蹲在飛虎山這嘎達和南韓第七師以及美國佬一個團硬懟。飛機來了,大炮來了,很好,戰(zhàn)士們?nèi)鞫涠阍诜揽斩蠢?,美國佬和他的小弟上來了,沒關系咱手里的家伙事他雖然差了點,但不是燒火棍,一頓花生米管飽。
五天時間,咱三三五團用手里輕武器,前前后后總共打退美國佬和他小弟連級以上的進攻就達五十七次之多,拼著自己傷亡七百人的代價,拿下對方一千八百人的傷亡(其中包括俘虜)。這一次本身就是一次誘敵深入計劃,五天后三三五團主動撤出了飛虎山。這個時候,范天恩發(fā)現(xiàn)自家的電臺壞掉了,和師部無法聯(lián)系。但是他通過友軍知道,三八軍正在攻打德川。
按理說,沒有接到上級命令,是可以修整的,但范天恩想到了這出國第一仗之后的事,三十八軍被彭德懷怒罵的場景:“你三十八軍為什么不敢大膽進攻敵人?為什么不插到敵人后面去?你三十八軍的軍長梁興初是虎將,我看你就是個鼠將。一個黑人團就把你嚇慫了?你這就是延誤戰(zhàn)機!你這是犯罪!”“地圖!”范天恩用手指在地圖上畫了一條線直達德川。
“六十公里!兩天!”“能!”整個三十五團,帶上戰(zhàn)斗必須品,其他東西都藏在一個小山溝里,輕裝前進!范天恩不知道的是,下一場戰(zhàn)斗比飛虎山的狙擊戰(zhàn)要殘酷十倍,甚至百倍。但老梁想,如果范天恩知道的話,他一定會開心的說:“這硬骨頭就是給俺范天恩準備的,別人他還不一定拿的下來,俺三三五團是什么,就算是剩下一個人,他也是主力!主力是干什么的?不就是啃骨頭的嗎?再硬有咱牙硬嗎?”三三五團真的做到了,那場戰(zhàn)斗結束后,就那小山包上就剩下七個人,但美國佬愣是沒有踏過去一步。
這是啥?這就是主力!這就是主力該干的事!哎!扯遠了咱繼續(xù)。沒有向?qū)?,只有一張地圖,一個團就靠著一個指北針在地圖上比劃,在茫茫雪海中翻山越嶺。這幫老爺們心里只有一個目的:“我三三五團就是三八軍的主力,三十八軍在前邊打,怎么能缺了我呢?”不就是六十公里嗎?不就是兩天嗎?追!“你個癟犢子!這幫混蛋,你們也太快了!咋不等等俺老范!給口湯喝也成??!”當范天恩帶著部隊一天兩夜沒有休息的走到了離德川還有十幾公里的地,抓了一幫子舌頭,才知道德川戰(zhàn)役早結束了。
“繼續(xù)追!俺就不信了,真沒口湯給俺喝的!”范天恩狠狠的揉了揉大眼珠子,沒辦法實在是有點困了,又擦了擦倆大鼻涕,沒辦法這天氣太冷了。于是三三五團又向著星日嶺挺近,這機會趕的好,路上碰到一堆又一堆被美國佬丟棄的汽車,老范這才從這些破爛中弄到了一個部電臺。這下師部聯(lián)系上了?!八晒欠?!掐死他!一個美國佬都不能放過去!”沒得說,目標松骨峰,一幫子疲憊到極點的老爺們,這就又轉向另一個目標。
戰(zhàn)斗開始了一路上三三五團肉腦殼頂著美國佬的炮火封鎖到達了目的地。大家伙都知道,能在一個部隊中掛上一字序列的大多都是骨頭硬的邦邦響的部隊,駐守松骨峰的就是三三五團的一營。首先登上松骨峰的是一營三連,太陽公公剛剛在地平線上拉開了一條縫的時候,三連的老爺們就發(fā)現(xiàn)了美國佬頂著破鋼盔,要么嚼著松軟的巧克力,要么將槍當拐杖使喚的撐在哪里打瞌睡,蹲在四個轱轆的汽車上,搖搖晃晃的順著山下一百米開外的公路上開了過來,這隊伍一眼都望不到頭啊。
“我去!正是時候啊!沒耽誤事!”剛剛腦子還有點迷離馬鐙,準備整兩口飯吃吃的三連開心壞了。這就連工事都不修,端著槍瞧著過來的美國大兵。而三連最前沿的是八班,八班駐守的地離美國佬最近,只有二十多米的距離。二排長王金候不放心,也爬上了八班的陣地。不用說話,幾個眼神下去,一幫子老兵就知道要怎么干了。機槍手楊文明架起機槍,眼珠子瞪的大大的,生怕開槍的時候,有一顆子彈打飛了。
一聲令下,這機槍中的火舌就吐了出來?!芭椤钡囊宦暎瑤ь^的汽車就被打爆了。排長跟著就帶著五個戰(zhàn)士,沖上公路,拿著火箭筒蹲在公路上,對著第一輛坦克就是一發(fā)?!芭椤钡囊宦?,這炮塔就飛了,其他人員拉著冒著白煙的手榴彈,就扔到了還在懵逼狀態(tài)的美國佬的卡車里。炸完了轉頭就跑。跟著第二個爆破組也完成了任務,第二輛坦克也被咱八班的老兵給開了罐了。
隨著這幾聲巨響,松骨峰這道閘門就被三三五團這個門栓給牢牢的鎖了起來。一個巨大的包圍圈將美國佬包了起來,就等著咱志愿軍的大軍一口一口的把他們?nèi)砍缘?。美國佬知道,松骨峰一旦打不開,被殲滅的命運指日可待。沒過多久,美國佬頂著他們的破鋼盔,拿著他們的沖鋒槍,就開始向著松骨峰攻擊。此刻,沒人知道三連能不能守得住松骨峰,飛機坦克大炮不斷的襲擊著沒有來得急修建工事的三連。
位于左右兩側的一連和二連,已經(jīng)上好了刺刀,只要一連頂不住了,這兩個連隊就立即投入到肉搏戰(zhàn)中搶回屬于他們的陣地。一次,兩次,三次。天已經(jīng)大亮了,美國佬沖鋒了三次,依然沒有拿下松骨峰。美國佬的飛機發(fā)了瘋的將大量的炸彈,汽油彈,燃燒彈一股腦的塞到了這個小小的山包上。比汽油桶小不了多少的炮彈打的小山包搖搖欲墜,山石都不知道崩塌了多少,大火都把山石燒化了。
“這下子沒人了吧!沖!”美國佬的指揮官咬著牙,瞪著通紅的眼睛狠狠的砸在了面前的石頭上,疼痛已經(jīng)壓抑不住他的急躁了。根本就不用發(fā)出命令,一連和二連從側后方進行了支援。于是三連正面剛,一連和二連從側后方補,一場慘烈的肉搏戰(zhàn)開始了。刺刀捅都不知道捅了多少次,刺刀斷了,用槍托,槍托爛了,咱還有拳頭,咱還有牙齒。
近距離的搏殺,美國佬崩了,撅著屁股這就被打了下去。但作為掩護組的一連和二連傷亡巨大。而山下隨著時間的流失,越來越多的美國佬匯聚在了眼前,美國佬那黑洞洞的槍口,黑洞洞的炮口也越來越多,一眼望不到頭的汽車坦克更是多到數(shù)不過來?!澳茼?shù)淖??”這是當時每個人中國人心里的疑問。“能!就算剩下一個人,俺也是主力,就得問問俺手里的拳頭答不答應!”這是每個三三五團戰(zhàn)士的回答。
根本來不及喘氣,美國佬的第四次沖鋒又開始了?!皺C槍!機槍!美國佬上來了!”但機槍的子彈打不出來了,因為槍管被燒彎了,機槍手李玉民將機槍丟掉,操起戰(zhàn)友尸體上的已經(jīng)上好了刺刀的步槍,和美國佬肉搏。大腿中彈了,被穿了一個眼,血流出來了“沒關系,老子有子彈!”李玉民將一顆子彈直接塞到槍眼里,堵住了噴涌出來的血,挺著刺刀繼續(xù)干。
支援上來了,美國佬被嚇怕了,撅著屁股跑了。李玉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走不動了。眼睛已經(jīng)看不見的三排長爬過來。“你指路,我背你回去!”“不用!我就是顆釘子,就釘著這里了,你回去吧,部隊還需要指揮!一會癟犢子們又要打炮了?!崩钣衩裉上孪胄獣?。團指揮部“到底能不能守得住!有四輛美國佬的炮車跑出了包圍圈,你們是干什么吃的?追!給我追回來!一個美國佬都不能給我跑了。
”軍長梁興初發(fā)火了?!澳锏?!腿可真夠快的!給我派兩個連,弄死他們!”兩個步兵連,靠著兩條大長腿,追了整整一天,四輛炮車,一個沒跑全撩地上了,全殲!這戰(zhàn)斗就打到了中午的時候,松骨峰上的三連只剩下一半的人手了?!霸凼巧哆B?”連張戴如義對著和他蹲在一起的指導員楊少成說道?!皯?zhàn)斗模范連,三好連,英雄連!”楊少成一邊燒毀文件和筆記本,一邊說道。
“對!咱到哪都不慫,哪里危險哪里就有咱!”“哈哈!”兩人相視而笑。第五次沖鋒。這次美國佬的準備時間有點長,大家伙都知道,這將是最后的考驗。志愿軍贏了,這道閘門就算關上了,美國佬就只能接受命運的審判了。一千人,整整一千人的隊伍外加四十分鐘的飛機,坦克,火炮的轟炸。三連的士兵只能躲在彈坑里,等待著難熬的四十分鐘轟炸結束。
一千人的美國佬開始了一次次的攻擊,三連的排長犧牲了,班長頂上,班長犧牲了,老兵頂上,但凡是有口氣的都上了。指導員楊少成子彈打光了,端起了刺刀,一個人對七八個人,敵人的刺刀扎進了身體里,咱還有手榴彈,冒煙的手榴彈帶著了這一波七八個美國佬,楊少成連個完整的尸體都沒能留下來。指導員死了,戰(zhàn)士們的眼睛紅了“殺呀!殺光這幫癟犢子!”人數(shù)本來就少的三連,向著黑壓壓的美國佬發(fā)起了沖鋒,每個人腰里都插上了手榴彈,他們都知道自己快撐不下去了,能帶走多少美國佬就看自己的運氣。
美國佬的指揮官笑了,他認為自己即將拿下松骨峰,為美國佬打開一條通向自由的大門,一枚高級別的胸章是跑不了的了。但他真錯了,刺刀斷了,我們的戰(zhàn)士就用拳頭,用牙齒,直到他們認為自己已經(jīng)耗盡最后一點力氣,毫不猶豫的拉響了腰里的手榴彈。身負重傷的共產(chǎn)黨員張學榮,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刺刀對他已經(jīng)沒用了,他用不了,但四顆手榴彈足夠了,他爬也要爬到美國佬的人堆里去。
一寸一寸的爬,一尺一尺的挪,他眼睛里只剩下前面的目標,爬到了就是勝利!爬到了就是勝利!“轟!”一聲巨響,張學榮沒了,美國佬卻又被帶走了七八個,美國佬的哀嚎,讓這位英雄閉上了眼睛。刑玉堂一個普通的士兵,被美國佬的凝固汽油彈點著了,成了一個火人,但這個火人中卻帶著一把寒光泠泠的刺刀,一個兩個三個,這火人捅到了一個又一個美國佬,自己卻像沒事人一樣還在往前沖,但凡敢擋在他前面的美國佬沒有一個能活下來的。
美國佬慫了。就這么一寸一寸,一尺一尺的沖過去扎!扎!扎!“我盡力了!力氣用光了!”最后的刑玉堂抱住了最后一個美國佬,太痛了,狠狠的咬在了這個家伙的耳朵上,兩條胳膊就像兩條鐵鏈將這個敵人狠狠的捆了起來。燒吧!燒吧!燒吧!將眼前這個敵人一起燒死,讓你們也嘗嘗啥是凝固汽油彈。美國佬崩了。美國佬知道只要這山頭上還有一個中國人,他們就別想從這里走出去。
沮喪的氣息在美國佬的軍隊里開始蔓延。“中國人是打不垮的!”一個完整的連隊,就剩下七個人,臉上印著黑灰,沒有來得急裹上紗布的傷口已經(jīng)被血液凝結了起來,衣衫襤褸的他們瞅著如潮水般潰退的美國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們真的沒有力氣站起來了。天快黑了。黑夜是中國人的天下,范天恩終于等到了他要的時間,三三五團開始反攻,全團出擊。
美國佬像被切豆腐一樣切成了一塊塊的的?!巴炅?!全完了!”美國佬的飛行員給出了答案。晚上,一臺被志愿軍繳獲的收音機里傳出來了我們的國歌,又將這幫人聚攏了起來,他們只是靜靜的聽著!聽著!至今老梁都記得紀錄片里的美國佬說:“我們都看到救援我們的坦克,那番號我們都看的清清楚楚,但就是這么近的距離,我們依然沒有打通松骨峰,我們依然沒能逃出生天!真的很近??!為什么打不通?我想不明白!”三十八軍萬歲!三十八軍萬歲軍的稱號從這里開始就流傳開來。
120公里死亡15000人!巴丹死亡行軍到底有怎樣慘絕人寰的血淚?
我是薩沙,我來回答。其實說來說去,就是日本人沒把戰(zhàn)俘當做人看,才有這么大的死亡數(shù)量。日本偷襲珍珠港以后,立即出動大軍橫掃了東南亞的盟軍。當時盟軍在東南亞的海空軍力量基本被消滅,單靠陸軍在孤立的地區(qū)是守不住的。然而,美軍還是在菲律賓巴丹半島堅持了4個月,最終于1942年4月9日投降。當時投降的美菲聯(lián)軍有7萬8000多人,其中67名是女性,都是護士。
按照日本人的慣例,這些戰(zhàn)俘應該就地處決了。所以,在得到命令向120公里外的奧德內(nèi)爾集中營轉移時,押解的日軍部隊根本沒有為戰(zhàn)俘準備食物和飲用水。日軍部隊認為,美菲戰(zhàn)俘本來就該死,如果不能活著走到戰(zhàn)俘營而死在路上,自然是最好了。當時是4月,菲律賓叢林的氣溫已經(jīng)很高了,中午氣溫高達38度。更要命的是,美菲聯(lián)軍是在糧食耗盡下才投降的,他們自己沒有一點糧食。
但日軍也沒有提供糧食,僅僅在第七天提供了一團高爾夫橋大小的米飯。于是在長達6天的行軍中,美菲聯(lián)軍在高溫下沒有飲用水和糧食,又要強迫行軍。只要他們掉隊就會被就地殺死。是日本不能解決糧食飲水問題嗎?當然不是。因為巴丹半島并不缺少水源,戰(zhàn)俘行軍路過的地區(qū)有很多水井。但日軍不允許戰(zhàn)俘喝水,只允許他們在路邊的水溝喝水。
但這里水溝的水基本都被污染,有的還飄著死尸,大量戰(zhàn)俘因此嚴重腹瀉、嘔吐導致死亡。幸存戰(zhàn)俘漢彌爾頓回憶:“更可氣的是日本軍人,他們簡直就是玩死亡游戲。對許多美國軍人和菲律賓軍人來說那樣的臟水也是他們的救命水,可是,日本人一看見有人去取水喝就用刺刀刺或者開槍射擊,許多人就因為一口臟水而死在日本人的刺刀下或是槍口下。
即使你有幸逃過了日本人的刺刀和槍口,只要你喝了那里的水也會在劫難逃,只不過死得稍慢一點,死得更痛苦一點罷了,因為河里的水被嚴重污染,喝了會引發(fā)嚴重的腹瀉和嘔吐,你會慢慢倒下而掉隊,最后的結果還是死路一條。那可真是太恐怖了,我實在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感覺再向前邁一步也是不可能的,可是我親眼看到有人被日軍開槍打死了,所以一下子好像有一個死亡天使站在我身后,推著我向前走。
另外,行軍的路上其實經(jīng)過不少村子和城鎮(zhèn),日軍完全可以強行向老百姓奪取糧食,解決戰(zhàn)俘沒有食物問題,但實際上是沒有。因美菲聯(lián)軍中有大量菲律賓士兵,一些當?shù)胤坡少e老百姓曾帶著食物試圖交給他們,卻被日軍驅(qū)趕甚至槍擊。6天時間到達戰(zhàn)俘營時,有1萬5000名戰(zhàn)俘死于路上,有的是饑渴而死,有的則被日軍殺害。巴丹死亡行軍不是偶然現(xiàn)象,因為在戰(zhàn)俘營的僅僅2個月內(nèi),戰(zhàn)俘又死去2萬6000人。